“就是，我太无耻了。”陆程文道：“呐，你和我认识也算挺久的了，咱们合作怎么样？”
“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
“哎，怎么是同流合污呢？我不但不害你，还给你一个大案子！怎么样？接不接？”
“什么大案子？”
“陆程文单刀赴会，舌战群儒，力战省城商界三老！”
唐依依气的半死：“你曝光我吧！我宁可死，也不会侮辱自己的职业！我是不会报假新闻的！”
陆程文笑了：“哦，好好好，那标题你自己定，角度、态度什么的，也你自己决定，你就跟着我去开会，这样可以吧？”
“你看到什么，记录了什么，想怎么写，你自己决定就行了。”
“你……真的带我去开会？”
“嗯。”
“不会强迫我为你写洗白的文章？”
“嗯。”
“也不会利用我为你谋取巨大的商业利润高？”
陆程文看着她：“你觉得你能值多少钱？”
“那你……也不会把我抓起来，禁锢起来，当做你的禁脔，成为为了满足你肮脏、下流的怪异需求而豢养的……那什么？”
陆程文微微偏头看着她，许久：“就是……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人？”
“奸商、黑心商人、人渣、败类、色魔、偷窥狂……”
“行了、行了、行了……”
陆程文翻了个白眼：“我就不该问。”
“我还没说完呐！”
“够了，剩下的留着下次说。”
陆程文蹲下去，开始撕扯唐依依的裙子。
“喂！你干嘛？”
陆程文道：“你裙子太长了，哪里像是我的秘书？别动！再动，就这个卫生间，就是你失身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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