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果然没有昏睡吗……”
尘凡喃喃着。
“你确定不加入我们吗？”
秦老师继续问道。
“你的妹妹，很奇怪！”
“我对她进行测试过了，她没有觉醒净土，也没有觉醒废墟。”
“但是，她可以抵挡我的昏睡催眠。”
“要知道，觉醒了金乌净土的你，都无法做到。”
秦老师补充道。
“这……意味着什么？”
尘凡的脸色微微一沉。
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萌萌的身世，他本就觉得有些奇怪。
“我也不知道。”
“我不是研究人员。”
秦老师摇摇头。
“可以……不上报吗？”
听到研究两个字，尘凡近乎用哀求的眼神望着秦老师。
他就算再傻，也可以猜到。
一旦萌萌的情况被上报了，萌萌势必会成为研究观察的对象。
尘凡不会低估人类的求知欲，尤其是永夜将至。
“身为守夜人，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
秦老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就给了尘凡一个希望，“除非，你也成为守夜人。在成为威胁之前，守夜人对自己的至亲有优先决定权。”
“优先决定权？”
尘凡问道。
“虽说先大家后小家，但小家尚且守不了，守夜人何以守大家？”
“守夜人之间有人情，也有世故。”
秦老师笑道，一脸的温情。
“萌萌……还那么小……”
“离开我，她一定会哭成鼻涕虫的……”
尘凡喃喃着，内心极其的纠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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