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第一个商人态度也是最好的，后面的商人讲话都不怎么客气。”
杨毅点了点头。
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是这样。
后面的几个商人加了他之后，都是没有二话，直接报价。
按理说这种几十万现金的宝石订单，商人多少会客气两句吧。
看来也是为了营造对比。
他们想要让杨毅觉得第一个商人无论是价格，还是态度都是最好的。
好让杨毅选择第一个商人。
可实际上，第一个商人的报价，也已经是远超市场价了。
“我有一个问题，这些商人怎么这么团结？他们就不怕这个单子被其他人抢走么？”
余卿卿站在杨毅背后，问出了这一句话。
杨毅暗道一声问得好。
有时候秘书就要有这个作用，帮老板查漏补缺。
且不说杨毅刚才没想到，即便真想到了，杨毅是老板，问出来未免不好。
什么老板的威信倒是不重要。
不过就怕这些人觉得杨毅根本不懂梦幻，在以后的工作中浑水摸鱼。
姜永胜听后，笑着解释：
“其实很好理解的，咱五道口区才多少人啊，本身就是个小鬼区，商人就那么多，再细分一下，宝石商人更少了。”
“可能宝石商人加一起能有十个人差不多了，这些人天天收宝石，为了避免互相压价，就拉个群呗。”.?
杨毅有点烦躁。
按理说他对这个区已经够好了。
之前疯狂卖最便宜的点卡不说，还疯狂秒空区里藏宝阁上的金。
按理说这些商人也赚了吧。
可还是这样，一有机会就逮着杨毅薅羊毛。
既然他们想玩。
那杨毅就决定好好陪他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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