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正是这一丝气息，让这个老婆婆介乎于厉鬼和活人之间。
这让李越也不能判断出，这个老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亡了。
或者说，就连李越也无法准确的判断出，现在上车的这个老婆婆究竟是不是厉鬼。
而就在此时，提着竹篮的老婆婆已经上车了。
忽然，老婆婆那浑浊黯淡的眼珠子似乎微微转动了一下。
老婆婆的目光看向了驾驶位上的杨间，然后略微停顿了少许。
嘴角同时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近乎于诡异的笑容，
老人的这一动作，却是让杨间心中一惊。
甚至就连李越，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老人刚才的动作变化，完全不像是厉鬼所能做出来的，更像是人才有的反应。
“难道这位老人真的没有死透？”
李越的心中此时满是怀疑之情。
虽然之前他在大川市见过老人的尸体，甚至还和这位老人复苏的厉鬼交过手。
可还是李越同样还是不敢确定，这位老人此时的真实状态。
要是一般的驭鬼者，李越还没有这样的怀疑，可是眼前的这位老人，可是民国七佬之一。
这种级别的驭鬼者，做一些后手准备，可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而被老人用诡异的目光看着，杨间下意识的握紧了放在旁边的那根黄金长枪，做好了和厉鬼对抗的准备。
可是老人的目光只是稍稍的在杨间身上停留之后，就再次移开。
随后这个老婆婆却便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又继续往车厢里走去。
“越子，你认识刚上车的这个厉鬼吗？”
丁辉此时忽然有些好奇的问道。
刚才李越的动作，坐在身边的丁辉自然是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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