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后，却丝毫不觉得意外。
以杨间的性格，要是在知道了李军的特殊情况下，不动心那才是有问题。
不过李越却知道，杨间的打算大概是要落空了。
李军和鬼画之间的关系，可不是单纯的驾驭以及被驾驭。
那是一种特殊的关系。
甚至可以说，李军的存在在这个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杨间想要从李军的身上发现些什么，的确是有可能的，可要说学到些什么东西，那可能性就比较低了。
不过李越也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自己亲身经历过后，才会真的有所感触。
就在李越以为，只有亲眼看到李军，甚至是交手之后，杨间才会发现李军和鬼画的特殊关系。
没想到杨间在观察了一会燃烧在王家老宅的鬼火，以及鬼火之中的平安大厦后，就发现了一些异常。
“李军和鬼画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对劲。”杨间微微皱眉道；
“与其说李军是驾驭了鬼画，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李军通过某种特殊的方法，可以借用鬼画的灵异。”
杨间看着李越，眼神中满是询问的神色。
“你说的没错，李军和鬼画之间的关系的确不是普通的驾驭与被驾驭，鬼画更像是寄存在李军的身上。
因此李军通过一些手段，可以借用属于鬼画的力量。”
原本李越是不打算说李军的事情的，因为那毕竟涉及到对方的秘密。
可是现在却是杨间自己看出了破绽，李越也不介意说几句。
“原来如此。”
杨间点了点头。
他的眼中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
通过李越前后的话语，加上自己的观察，杨间心中大致已经猜到李军身上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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