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娟闻言有些狐疑地说道：
“难道你早就知道？”
陈汪洋故意露出了一丝成竹在胸的冷笑：
“这并不难猜，整个张家能让你跟李闻达和你捏着鼻子做出这种违心的选择，还能让李雅茹至少在表面上毫无怨言的人，除了你们家那位开国元勋的老爷子，还能有谁？”
张娟深深地看了陈汪洋一眼，叹了口气说道：
“原来你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傻……”
想到自己的大哥和钟乔伊都在外面听着这里的对话，陈汪洋闻言就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
“张娟你要说话就好好说，搞人身攻击就没意思了吧？说谁傻呢？”
张娟摇了摇头道：
“以我现在的情况，哪有资格攻击你？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从小到大表现得都跟你爸一样，为人一根筋、做事又冲动，李闻达和我都觉得你这辈子都会跟你爸一样，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出息，所以才不想把雅茹嫁给你，即使是迫于老爷子的命令不得不答应了你们的婚事，”
说到这里，张娟似笑非笑地看了陈汪洋一眼，这才继续说道：
“可是我和李闻达却从来没有真把你当成我们未来的女婿，只觉得我们家雅茹就是一朵玫瑰花插在了牛粪上！当你们家主动提起退婚的时候，你知道我跟李闻达有多高兴吗？哈哈哈，就是那种做梦都能笑醒的程度！当时我还说呢，没想到陈汪洋这个癞蛤蟆居然还有点自知之明，比他那个废物老爸强上那么一点儿！”
张娟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跟陈汪洋说话，一来是源自于她面对陈家人时一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二来则是因为张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跟陈汪洋此时并不是在闲话家常，而是正在进行一场谈判：
落马前好歹也当了几年税务局局长的她，虽然跟李闻达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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