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商场的厕所里喷对家品牌的主推香水？
吴渔舟开了一年的香水店，还从来没有冒出过这样的想法。
他好像在缺一种很新的德！
在缺一种喜闻乐见的德！
他妈的，还以为你只是长得看着痞痞的坏坏的，没想到你是真滴坏！
一旦自家品牌的香水和厕所里的味道挂钩了，那么立刻就会变得廉价起来！
你在拼命推销的时候，顾客一闻：“嗯？怎么跟我在厕所里闻到的气味那么像？”
这还会有人想买？
老娘难道是公厕不成？
好下流的比喻啊！
而且最有意思的是，你还不一定能发现对方在厕所里喷你家的香水。
香味这东西，你在那个环境里待久了，就会不敏感。
就好像伱刚买一款车载香薰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车里香香的。可时间久了，你就完全忽视掉这个气味了。
更何况很多香水专柜的店员也都会在自己的身上喷自家香水。
那么，去上厕所的时候，就更加难以分辨了。
更何况他可以不喷离这里最近的那个厕所。
吴渔舟听着程逐的话语，居然有一种头皮发麻之感！
明明对方只是在假设，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草草草草草！
太损了，这种行为实在是太阴损了！
王雨姗和沈卿宁对视了一眼后，莫名的觉得有几分想笑。
但扪心自问，她如果在购买香水时，感觉和厕所里的味道类似，那会买才有鬼呢。
老徐则用一种诧异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程逐看着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的吴渔舟，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一笑：“没有啦，我开玩笑的。”
不！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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