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二看着眼前的白雾，开口：“有我在，它们进不来。”
“主人呢？”
这个问题，李二答不上来。
他的力量，只限制在小院之内。
超过小院，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看着胸膛缓缓起伏的杨雄，袭人咬了咬牙：“他有妖心邪骨，死不掉的。但他的灵魂，若是魂灭，便会永远，沉睡下去，活着，也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李二依旧没有回答他。
他没有感情。
对于他来说，杨雄只要活着就行。
至于杨雄是醒着还是睡着，都影响不大。
对于所有的皮影来说，都是如此。
但袭人不一样。
她是有思想的存在。
她会害怕。
杨雄肉身活着，她也能活着，杨雄灵魂覆灭，她可能还会活着。
可还有一种可能：当杨雄灵魂覆灭之后，她也会和杨雄一样，陷入沉睡。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死。
但她陷入沉睡和不陷入沉睡的笔力，却各有一半。
她不能赌这个概率。
她和杨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必须，去帮助杨雄。
想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抓起连心剪，又从旁边，拿起风尘衣，披在身上，便走出门去。
李二并没有阻拦她，任由袭人，进入了白雾之中，只是提醒她：“外面的力量，过于强大，已经侵蚀到我的领域。我即将，以身化大地，保护此方风水，到时候，便会陷入无意识状态。你若出去了，可就没法回来了。”
他的话，并未让袭人的脚步停下，甚至都未回头。
……
巡夜司。
此时，巡夜司的门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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