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欠条给烧了，又要把金条送过来，我说：“算了，谢老师，金条您留着，再帮我找个靠谱点的卖主。”
谢老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点头：“行行行，我这就找！”
“何老六有一句话说的对，这年头，能拿出1000万现金的人，毕竟还是少数，又愿意用这么多钱去买一根簪子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谢老师，你不用着急，慢慢找，别再搞出这样不愉快的事情来了。”
我这话，在点她，也有威胁她的意思。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就是再笨也能猜到，谢老师即便不是何老六的同谋，也是个“掮客”，她明明知道何老六是什么人，还给我们牵线搭桥，兴许，除了我写给她的那张欠条之外，何老六也曾给过她什么许诺。
“明白！吴老板！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您！”
我挂了视频电话，确实不着急，有何老六送的这两百万，够挥霍一阵子的了。
想了想，我打电话把狐妖叫来房间，陈璐还在驻地，所以狐妖依旧是男装状态，到了我房间，她赶紧反锁房门，解开束带，弹射出来缓一缓。
我问她，那两个导师，相互之间认识么？
狐妖说不认识，是陈璐从两个机构分别找来的。
我点头：“那就好，你们接着培训吧。”
如果俩导师是一伙儿的，我就得把另一个也给赶走，尽管这“另一个”长得挺漂亮。
“对了，你们身份证，都搞定了？”我问，这事儿比较重要。
“嗯啊。”狐妖过来，坐在我沙发扶手上，给我展示她的新身份证。
农村的地址，1998年出生，姓名，柴许坤，性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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