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地界打交道多久了？”
女人如实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
“对，据我所了解，至少十万年以上。再往前，不知道，估计也没人知道。”
“那十万年前的人呢？他们有没有复苏？”王大宝更好奇了。
既然都说了复活的三种方式，那总有人能复活吧？
女人微微一动，道：“不知道。”
“你没见过他们吗？”
“没有。”
“战王是怎么死的？”
“战死的。”
“谁杀的？”
“……”女人脸一抽，开始不想回答了。
这人，怎么话那么多。你耐心往下看不好么！
“算了，跟我也没关系。”
旁边的龙星看地一愣一愣的。
他进来，第一反应是敬畏，毕竟是上古的前辈。
可王大宝却不一样，他竟然这么大大咧咧说话！
“大宝……咳咳，还是慎言。”他都不好意思了。
王大宝没搭理他，道：“慎言干什么，大家束手束脚的，聊天都没意思，既然都是人族，又都是一个目的，咱们就敞开地讲，我要灭地界，仅此而已！”
女人微微一动，在暗中看着王大宝，有些意外。
她想说此人太狂妄自大了，可转眼一想，又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狂，有时候是好事……如果能走地那么远的话。
“人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何分别？您说是吧，我相信战王老前辈也是这么想的。”
女人沉默片刻，道：“你与古人皇不一样。跟百战王也不一样。”
王大宝笑道：“自然不同，如果一样，那不还是失败？唯有改变，才能胜利。”
“失败……”女人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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