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振东。”
徐福海淡淡地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下一刻，大概是觉得脏，朝地下吐了一口痰。
看到这一幕，林蜜雪温柔一笑，从桌上拿过一条餐巾，蹲下来仔细地擦干净，又扔进了垃圾筒。
“那孙子现在怎么样了？还关着呢？”徐福海淡声问道。
“嗯，上个月因为斗殴，又加了两年。”林蜜雪将纸丢进垃圾筒，懒洋洋地说道。
“哦，这人还真是死性不改，到了里面也不老实。”徐福海乐呵呵地说道。
周娜默默地听着这一切，她不是傻子，徐福海话里的意思她怎么能不明白？
“我前段时间去看他了，他让我求你放了他。”周娜看着徐福海，目光里终于带上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什么叫我放了他？我怎么着他了？他那些事儿可都是证据查实，有法有据的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徐福海正色道。
“福海，我知道我不该跟你开这个口，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里面的日子也很惨……”
“跟我有什么关系？”徐福海打断了她的话，淡淡地反问道。
看着徐福海这么问，周娜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烟。”徐福海目光飘忽，吐出一个不是很真切的字。
“什么？”周娜没听清，又仔细地追问道。
不过正在后面帮他按摩的晓洁，却麻利地拿起桌上的软中，放在自己嘴里点着，抽了一口后又贴心地送进他嘴里。
徐福海抽了一口，徐徐吐着烟气，缓缓地说道：“我记得后面那几年，咱们两个感情不好的时候，我经常跟你说几句话，你连一句反应都没有。我知道你听到了，但你直接当没听到。那个时候，你是已经连听到我的声音都开始烦了吧，更别提我说的是什么了。”
“因为那个时候，你说的话都是……”
“都是废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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