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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黄敏中叹了口气。
周萧道：“这件事情，我不怨你，你女儿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会让她变成一个普通孩子。我也会养育她长大，但有一件事情，您得清楚。”
“我会去自首的。”黄敏中笑道。
“我从不怀疑您的品格，只是在您自首前，想要知道一件事情，关于飞云道长，如果我没有猜错，小夕的事情和飞云道长的情况，是你透露给陆谨言的，对吗？”周萧质问着。
“……”黄敏中点头。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周萧又问。
“你知道的，从他盯上童家开始，这件事情，他就已经知道大概了。”黄敏中道。“但我知道，他要做的不是研究灵力，是研究另外一种东西。”
“另外一种东西？”
黄敏中嗯道：“在很多年前，国内曾经出现过研究异人的一个研究所，这个研究所主要的目的，就是研究怎么样自己制作天生异人。简单来说，就是换脑手术，但异人的脑子和普通人的脑子是不一般的，这种手术的成功率极低。陆谨言瞒着我，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可他有一次跟我要档案，我就知道，他们陆家肯定在做这个研究。”
“换脑，这也太残忍了吧！”芙兰达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黄敏中苦笑，道：“大部分天生异人，越来越强大，脑袋就越来越容易出问题，这简直就是异人杀手。正是因为这样，开始进行这个研究的韦伯研究所，觉得换脑子就能做到，更换异能。
别这么看着我，你猜的没错，这个研究所以前是被ca组织资助过。
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
现在的ca组织，未必知道这个真相的全貌，但一定取得了研究成果。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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