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右手小铜炉上方，紫檀香燃烧加速，烟雾不正常地疯狂冒出，随着身形前进，不断浸入到她的身体之中。
“不可以！”
莫沫的表情满是挣扎，前冲之势陡然停住，而这一切，前方老鹰捉小鸡的二人玩得不亦说乎，丝毫没有察觉。
她的声音从死咬着的牙缝中艰难挤出：“这两个人，不能……”
身子颤抖，蓦然抬头。
血光从眸中一闪而逝，那最后一个没法说出来的字眼顺口蹦出。
“杀！”
只不过，声音恬淡不再，只剩一片模糊。
前头飞溜得无比顺滑的徐小受身子猛地一寒，只觉汗毛炸起，背脊冰凉。
他立马发现，“感知”中已经看不到莫沫的人影了。
灵念一扫，人在极后方伫立着……
但气息，却已经不再是莫沫的气息了！
下一刹，本来还活生生定在原地的莫沫，碎灭成灰雾，消散不见。
“卧槽！”
徐小受整个人都惊恐了，就方才那一扫，他豁然看到了莫沫的小铜炉倒在了一边。
这可是她从未离手的东西啊，而且对徐小受来说，这东西的象征意义远比它实际存在的意义要高得多。
此时不再端着，莫不是……
“那右臂……解封了？”
瞳孔一缩，他看到木子汐极速飞来的身影之后，似乎多了一团灰雾？
“小心！”
徐小受想要返航，想法也在眨眼间实施，只见其脚下喷出火光，瞬间完成了零惯性转向。
然而，来不及了！
距离还是太远！
灰雾在木子汐的背后凝成了实质，隐约间勾勒出莫沫身形的轮廓，但徐小受却能断定这里头绝对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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