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国与仙国把天空划分为泾渭分明的两端。
佛光与仙光相互呼应，在敖鸾身上染上了一圈光晕。
东海的公主浮在半空，静静的注视着孙悟空一口口咬碎玉玺。
没有人能阻止他。
“仙子。”
水德星君向敖鸾问道：“这是大圣最初的计划？”
“不，兄长不会这么做。”
敖鸾看着孙悟空回答。
她知道孙悟空不会轻易做出这种决定，把自己变成万灵仙道的容器，一定冒了很大的风险。
“那为什么……”
水德星君微微皱眉：“大圣要把自己变成容器？”
“因为习惯了。”
敖鸾咬着嘴唇。
水德星君望过去:“习惯了什么？”
“兄长习惯了什么事都靠自己。”
敖鸾太了解孙悟空了。
正因为了解，她看到孙悟空咬下玉玺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他打算做什么。
无论什么时候，孙悟空的底牌都是自己，不明白这点的人，就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能走到现在。
孙悟空在众目睽睽只下，把整个玉玺吃下了肚。
很多人差点把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孙悟空在他们眼里越来越恐怖了。
下一刻，漆黑的火焰从孙悟空身上燃烧起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从孙悟空身上燃起的火焰与烧毁万灵之树的火焰一模一样，但它已经消耗不少，对孙悟空没有多大威胁。
他施法驱逐黑焰，一个接着一个金色的火花在周围出现、炸开，而后逐渐蔓延，吞噬了黑焰。
黑焰一消失，闪亮的光芒就从孙悟空身上喷发出来。
那一道光，射穿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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