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曾经记得，师傅能够看穿谎言，并且最讨厌别人说谎。
然而，这一次孙小圣到也没有戳破，而是语重心长的说道：“道路这一块，只有自己选择，借助别人的，都不过是下乘，不过你要是有自己想要选择的路，可以问我，我来给你参考一下。”
九头虫一愣。
接着陷入了沉思。
“我想要选择速度！”
孙小圣摇头：“没什么用，圣界空间就能给你克制死。”
九头虫惊了，以前的场景，出现在眼前。
那个时候，九头虫不过圣人境界，但是那伟大的存在就告诉过他圣界的一些事情。
当时他也是这样问道，那个伟大的存在，也同样是如此的回答。
一时间，九头虫眼中充满了泪水，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别的原因……
“那我选择力量。”
孙小圣摇头：“不太切合你本身。”
“那我选择主宰所有妖兽……”
孙小圣翻了个白眼：“那你若是被一个妖兽打败，你的道破了。”
九头虫有些无奈：“那我也不知道选择什么了。”
孙小圣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多想想，选择贴合自己的路，才是做好的。”
这感觉，像是再次回到了地仙的时候。
听了孙小圣的话，九头虫也是点了点头。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什么道路？”九头虫眼睛雪亮的看着孙小圣。
对此，孙小圣看着九头虫笑了笑：“想知道？”
九头虫点头：“嗯！”
“不告诉你~”
说完，孙小圣直接消失。
九头虫在原地愣了一下。
刚刚孙小圣的那个贱样，绝对没跑了，就是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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