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看向自己脚边的那一捧灰烬。
那是天使在火焰冲击下留下来的东西，只要自己和云若烟转移目光，这些灰烬就会在瞬间变回一个天使。
“闭上眼睛。”林飞对云若烟说道。
听到了林飞的话，又看见地上的灰烬，云若烟立刻猜到了林飞心中的想法。
没有说什么，她闭上了眸子。
林飞跟着眨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那三个天使已经出现了。
它们就站在林飞的面前，张牙舞爪，面目狰狞。
这是第二次看见了，林飞并不惊慌。
他只是看着伞个天使，同时对云若烟说道：“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云若烟睁眼，看见两个天使的时候，下意识的往林飞身后靠了靠。
“对了！”
她紧紧的盯着三个天使，同时想起来一件事。
“这里有一个天使，是一个人变的，能不能救他？”
人变成天使？
云若烟现在还在害怕，她不知道该如何预防，最主要的是，变成天使之后，还能变回来吗？
“不能。”
林飞摇了摇头，之前他还在奇怪，怎么两个天使，眨眼就变成三个了？
现在听到云若烟的话，他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有一个人变成了天使。
先前老者就跟他说过这个，当人盯着天使太久了，人会记住天使的模样，从而让人类也变成一个天使。
这种转化是不可逆的。
云若烟更加害怕了，担心自己，或者林飞也变成天使。
“为什么会这样？”她害怕的问道。
“因为盯着天使太久了。”林飞并不打算隐瞒什么，就对云若烟解释道：“任何记录着天使的画像，都会变成新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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