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苟江就掏出了手机。
“疯鸡，你过来一下，我在料理店门口。”电话接通，他率先开口。
“好。”疯鸡也没有多问，答应了一声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放下手机，苟江再次看向了李红妆，见她的目光一直在看着身旁的料理店，便迈步走了过去。
“你知道这家店是谁开的吗？”随着他问出了这句话，李红妆转头看了过来。
“不知道，只知道老板戴了个眼镜，不怎么爱说话。”轻摇了一下头，便将自己所知的说出。
“这家店的老板叫东宁，他是疯牛的哥哥。”
“疯牛的哥哥？”对方的话，令李红妆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惊讶之色，紧接着，就想到了之前与疯牛来这里吃饭的场景，好像当时对方是挺害怕这里老板的。
“对，他为了夺回疯牛的尸体，一人独闯天鹰大厦，最后死在了里面。”说起当时的事情，苟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如此壮举可能也只有对方一人能够做到。
闻言的李红妆陷入了沉默，因为她也想起了疯牛，回到天鹰后，她曾调查过疯牛的死因，可罪魁祸首已死，也就没有再追究。
就在这时，苟江猛地转过了头。
“疯牛的死与你有关吗？”话语出口，他就紧盯着李红妆，好像是想从对方眼中看出什么。
“怎么说呢，有也没有。”见他提到了这件事，李红妆思考了片刻。
“怎么说？”她的回答，令苟江皱了皱眉。
“他如果不去找我，或许就不会出事。”李红妆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想到了疯牛的惨死，紧接着，心里就出现了少许不适。
苟江没有立刻开口，而是一直在看着她的眼睛。
“不是你命令祁亮动的手？”过了片刻，苟江才问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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