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母女聊了好一会，方雅才转过了头。
“牛董？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快、过来坐。”方雅的声音虽然带有一丝惊讶，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什么。
“我刚来、刚来。”听到她的话，牛天亮笑着说了一句，就朝着一旁的沙发走去。他此刻地笑看起来有些假。
“牛董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见对方坐下，方雅再次开口。那副模样，好像不知对方的来意一般。
“相信方董已经知道郑董事长的事情了。现在咱们方天群龙无首，我觉得应该选一个董事长出来。”
“这件事啊。”闻言的方雅在开口之时面露为难之色。
看到她脸上的神情，牛天亮没有继续开口，而是静静地等着。
“咱们方天好歹也是一个大集团，这董事长三天两头换是不是有些不妥呢？”见他没有开口，方雅的话中带有一丝询问之意。
一旁的方可儿一直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听着。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牛天亮陪笑地说道。他怎会不知对方为什么这样说。
“特殊？嗯，也对。那不知牛董觉得董事长这个职务谁来坐比较合适呢？”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方雅才点了下头。她这样做就是想压一压对方，让对方知道谁才是方天的主人。
“董事长的职务当然是您来坐最为合适了。”虽然很是不愿，但牛天亮只能如此说。他也想当，但股份有限。
“我？我不行喽，有些力不从心。这样吧，就让可儿来坐这个位置吧。”她在开口之时，看了眼自己的女儿。
“她？这……？”听闻要让方可儿当董事长，牛天亮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就露出了一抹为难。在他眼里，对方只是一个丫头片子，想要担此大任还需要很久。
“怎么？你觉得不行？”猜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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