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细心的吹散上方漂浮的茶沫，一边吹一边说道：“我认为，这件事不应该问我。而应该问你自己。”
“世子此言何意。”赵紫月眉头一皱，表情有些紧张起来。
却见秦安幽幽的笑道：“明人不说暗话，赵紫月，为了你我摆下如此阵仗，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一切终于到了最关键时刻，成与不成，皆看此番两人之间的交流了。
赵紫月并不是傻子，他早就看出秦安有让他归顺之意。
并想要借此来掌控整个匈奴。
说实话，赵紫月心中是十分抵触的。毕竟多少年来，从匈奴诞生之际，便没有向任何人臣服过，更何况是向秦人臣服？
所以他才一直对此事讳莫如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在赵紫月看来，即便他如今在王庭之内已经步履维艰，月部族人地位直线下降，但那也不是他背叛部族的理由。
整个人深吸一口气，赵紫月决定最后一博！
“我想问世子。我是否有选择的余地。”
“你当然有。”秦安放下茶杯，认真的看向赵紫月，“如今摆在你面前的，正好有两个选择。”
说到这里，他整个人微微一笑，霎时间双眼之中寒光湛湛。
“臣服，或者死！”
赵紫月沉默了，他从秦安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坚定。
说实话，他整个人有种十分无力的感觉，回想第一次面对秦安之际，那时候他还是个朝不保夕的小小少年，只能依靠自己的帮助下才勉强逃出王庭。
可是如今呢。这才过去不到一年时间，秦安已经可以左右匈奴未来之局势了。
此等翻天覆地的变化，说出去谁敢相信？
“世子给我的这两个选择，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左右，你都是要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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