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毕业的？”
王谦实话实说：“北影！”
杨建森惊讶：“北音？京城音乐学院？”
他眼神带着一些不解，京城音乐学院可不如央音和魔音的，为何朝惠力荐王谦，为此不惜让自己央音博士毕业的女儿退出演出？
王谦纠正道：“不是，是京城电影学院！”
杨建森沉默了，仔细看了看王谦，又疑惑地看向何朝惠：“何主任，他说的是真的？”
何朝惠点头：“是的，他是北影表演系毕业的。”
杨建森的眉头稍微皱起，看着王谦的目光带着审视了：“那王先生哪里学习的钢琴？”
王谦依旧诚实：“自学！”
杨建森又转头看向何朝惠：“何主任，是他在开玩笑，还是你在开玩笑？你知道今天的交流会对我们多重要吗？柯蒂斯学院的道森教授可是享誉世界的大钢琴家作曲家，如果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们整个神州的音乐界在世界上的声誉都会下降一个档次。”
何朝惠目光和杨建森对视，肯定地说道：“所以，我才力荐王谦上台表演。为的也是提升我们的声誉，我相信他。你听过我昨天弹奏的那首曲子吧？你不是一直在打听名字和作者吗？就是他，曲子的名字就叫王谦第十练习曲！”
杨建森瞪大眼睛看了看何朝惠，然后又看向王谦，带着疑问。
王谦谦虚地笑道：“名字是我随便取的，杨主任见笑了！”
杨建森问道：“真是你创作的曲子？你自学的钢琴？”
王谦目光和杨建森的目光对视：“是的，是我自己闲暇时创作的。我自己在家自学的音乐和钢琴！”
杨建森又沉默了几秒钟，在消化这个信息。
而这时他看到侧面入口走进来一行穿着正式的外国人，领头的是一个头发苍白的消瘦老者，当即看向何朝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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