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知道刘雨鸥所谓的检查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想和刘雨鸥有太亲密的接触，所以他道：“反正我相信我的推断是对的。”
“可中午的时候，老师你的推断就错了，”刘雨鸥道，“你以为我手上的伤口是化妆化出来的，但事实上就是真的。现在老师你觉得我来了大姨妈，但事实上我的大姨妈要再过五天才会来，所以我就是蔷薇会所的佳丽，早上我就是以女儿的身份和那个男会员搞了。现在有很多女生都在援jiāo，就连初中都有，所以我真不明白老师你为什么还坚信我是纯洁的。”
“我不会看走眼的。”
“但我觉得老师你看走眼的人不少，”刘雨鸥道，“就拿那位拥有梅花j的美女来说，老师你是根本不相信她会是蔷薇会所的佳丽。要不然的话，你也没有必要一直追着我问一些和蔷薇会所有关的事了。所以假如那位美女真的是蔷薇会所的佳丽，那不恰好证明老师你看走眼了吗？”
“我问你一件事，”李泽道，“是不是每位佳丽在会所那边都有登记？”
“登记什么？”
“当然是身份证信息，手机号码之类的。”
“都没有，”刘雨鸥道，“假如登记了，某天又被警方抄家的话，那她们不是要倒霉吗？假如她们是全职型佳丽，那被抓了还不算是冤大头。假如只是因为刚好手头没有钱，就在朋友的介绍下来当了一次佳丽，那被抓了岂不是就是超级冤大头了？我跟你说，在蔷薇会所里最受欢迎的就是那些只是偶尔来一次的佳丽。要是第一次来当佳丽，那就更受欢迎了。因为你们男人都一个样，都喜欢被cāo的次数很少的女人。所以假如某个女人她平时只跟丈夫或男朋友做嗳，而因为缺钱来当一次佳丽的话，那会员肯定会很乐意出钱的。”
“这样的女人很多吗？”
“不在少数。”
“真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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