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靠实战！
方羽看着惶恐至极的盅易，又问道：“盅易，既然你都能到神命殿了，说明你与天启的关系应该不错，那么，你应该知道天启是什么境界吧？”
“天启兄长……他，他可能是神像境，也有可能是神将境。”盅易答道。
“啪！”
方羽又是一巴掌扇在盅易的脸上。
盅易惨叫出声。
“你不如把所有境界都说一遍？”方羽挑眉道。
“我，我是真不知道啊，我，我们至高神族内的成员相互之间若是没有特别密切的血脉关系……就不会有太多的交集，而且，修为境界本身就是秘密，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公开的……”盅易答道，“我，我与天启兄长的关系没有那么好，他也不可能告诉我他的境界……”
“关系一般？”方羽微微皱眉，说道，“关系一般，你为何要约北狱在神命仙域内见面？”
“我只是觉得……这里会安全一点。”
盅易回答着，内心突然一震。
到这一刻，他才回过神来……眼前的方羽对他与北狱之间的交易似乎务必了解！
是北狱出卖了他！？
眼前的方羽，跟北狱有关系！？
怎么可能……
按规矩，北狱不能参与外界的任何事务！
与他们神族合作，尚且有利可图……
可北狱与方羽这么一个人族余孽合作来对付他这个至高神族的神尊……是为了什么！？
盅易双目圆睁，瞳孔都在颤栗。
“好了，接下来我要问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方羽眼神凛然，直直盯着盅易，寒声道，“如果你能回答这个问题，我保证会让你活下去。”
“但你要是回答不上来，或许也没这么快会死，但一定会遭受很多的折磨，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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