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皆是一变。
这个方羽，竟敢用这样的态度对郑家三长老说话？太嚣张了吧？
但郑家三长老脸色没有一丝波澜，说道：“少年得志。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也曾与你一样，以为自己是世界中心。”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很快就知道了一个道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才九十多岁就有这样的领悟，还不错。”方羽点头道。
“你！”
见方羽对三长老毫无尊重，身后的四名郑家护法皆是脸色难看，忍不住想要站出来，让方羽闭嘴。
但郑家三长老却是抬起手，阻止了他们。
“江南武道界，孱弱至极。在今年以前，往前推五十年，也没有一人能入我眼中。”
郑家三长老负手而立，看着方羽，眼神淡漠。
“可以这么说，我们郑家只需要派出三分之一的力量，就足以镇压整个江南武道界，谁也没法反抗。”
听到郑家三长老的话，在场的几位江南武道协会的高层，皆是脸色发白。
“孔会长，希望我说的话，不会让你感到不舒服。”这时候，郑家三长老看向孔承。
孔承浑身一颤，连声说道：“绝对不会，绝对不会。三长老说的全是事实，我们江南武道协会全员，都没有任何意见。”
郑家三长老淡淡一笑，又看向方羽。
“说实话，江南能够出现你这样的武道天才，我很惊讶。”
方羽没有说话。
“同时，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区区先天武者的修为，却能够战胜武道之尊……真是闻所未闻，即便放眼华夏五千年历史，恐怕也找不出跟你一样的存在。”郑家三长老继续说道。
方羽微微皱眉，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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