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诉说万古前尘了吗？”
这一位女子目光依旧远望着远空。
声音依旧的冰冷，不起丝毫的波澜。
但是她的气息，却让人发毛，浑身发寒。
她一桩桩一件件的点出来道：“不朽神殿还有多少人，八荒神庙还剩多少，妄图取代的卑微之城，还立着几座呢？”
老头低头呢喃摇头道：“不剩下多少了。”
“这一些年来被不停的攻击，老头也只能偷偷藏匿在各界，才勉强保全了性命。”
这一刻不说别人。
就连同样来自八荒大族的袁擎都是浑身一震，感觉胆都要被吓炸了。
“那你们胜了吗？”
老者这时候叹息一口气道：“当年确实胜了。”
“怎么胜的？！”
背着书箱的老者，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穹苍。
眸光有光芒在涌动。
看到那一座混沌澎湃的神城之后。
又继续叹息一声道：“投敌而胜。”
无数人又是浑身一颤。
这可是大秘密。
他们究竟都听到了一些什么！
会不会所有人都被灭口。
把这一段对话给完全的捏断。
还是直接把这一段时光岁月给截断，给完全的抹去。
这一刻，谁都怕。
但就算他们不想听都不行。
那背着书箱的老者语气低沉的道：“你想要听的老头都说出来了，难道真要驱军南下，再一次杀到诸天崩塌才甘心吗？”
那一道矗立在神城之上的身躯。
发出一连串的娇笑道：“如今你倒是成了圣人，受了万人恭敬，也懂得了怜悯！？”
老头摇头道：“我一直在赎罪。”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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