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双眸却急速的闪烁。
杨柏的心也很激动，往日的种种，那个刚毅无比的汉子，结果却是魔念。
杨柏的声音还在扩散，这里好像发生某种回音。而此时在那水墙当中，犹如瀑布一样裂开一道门户，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
“师傅，你突然聪明了！”霍海，真的是霍海，霍海的目光幽深无比，就跟这深渊一个样子，如魔如枭！
“果然是你！”杨柏深吸一口气，想到霍海，和看到霍海那根本就是两码事。
“你怎么知道的？”霍海淡淡的笑着，低着头看着双手，仿佛那里有无穷的魔力，白皙的手掌，出现黑色的魔纹。
这些魔纹代替掌纹，更是显得神秘无比。魔念占据霍海，霍海就是魔。只是当初跟真龙一战，魔被消灭，残存的魔念失去一部分记忆，却在漫长的岁月当中，终于成长起来。
“殷墟，你去过殷墟，你明明已经死了，可你的鞋底却有真正殷墟的泥土。你说你没去过，可怎么会有？”
“还有，什么李济，都是从你那里知道的。你一个侦探，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不想怀疑，我从来也没有怀疑。直到殷墟，我明白的太多。碎裂的祭坛当中，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尸道会出现，还有玄宗，你明明都知道，为什么以前不去取？”
杨柏深吸一口去，太多的疑惑，太多的问题，都想询问霍海。明明一个人，为什么会成为魔。
“泥土？你还有这么谨慎的心思？”霍海愣了一下，也没有想到，就凭这个，杨柏居然怀疑自己。
“霍海，我是塘子村出来的，我的确不懂太多。可我毕竟从小分辨草药，对于泥土，我比你这个魔念熟悉。”
杨柏目光凝视，此时的霍海终于放下手来，上面的掌纹彻底都出现，四周的魔气都返回霍海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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