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
“自我那天夜里在乱葬岗醒来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夜里看东西也特别的清楚，就跟白日里一样，今晚我不是故意看你的。”
唐菁竹脖子一横，干脆说出自己夜里能看到东西的事情，不然自己之前的行为就不好解释了，反而容易惹恼这个变态。
“夜瞳么，不错。”
阿牛哥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破损的声音，听的唐菁竹毛骨悚然，但是很明显能够听出阿牛哥现在的心情是十分愉悦的，莫名的，唐菁竹心里也踏实了些，觉得阿牛哥应该不会杀自己。
这般想着，唐菁竹也就试探着问了一句，“你的眼睛，似乎和我有些一样，但是又似乎有些不同。”
阿牛哥没有回应唐菁竹的话，突然间又出手捏住了唐菁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然后用另外一只手，缓缓拿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唐菁竹有些惊讶，想躲，但是阿牛哥的手劲挺大，她一动就疼的她想要骂娘，干脆直接瞪着阿牛哥，看他会把她怎么样。
面具拿下，映入视线的脸，让唐菁竹的眼神复杂起来。
那是一张她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的脸，完美的又精致的轮廓和五官，深邃的眼神，微眯的眸子透着一股子孤寂。
毫无疑问，如果没有那个瑕疵，这便是一张惊为天人的脸。
“疼吗？”
莫名的伸出手抚上阿牛哥脸上比蜈蚣还要狰狞的伤疤，唐菁竹轻轻吐出两个字，那语气，不是关心，不是同情，而是共鸣。
曾几何时，自己也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在身，不仅仅是在身上，更是烙印一样刻在心里，让她远离了人群。
“不疼。”
阿牛哥已经做好了唐菁竹被他吓跑的准备，手心和额头已经沁出了汗珠，却没想到跟前的小丫头竟然摸了他的脸！还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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