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很长的一段沉默之后，他才笑了一声，道：“抱歉了，云歌姑娘，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
这是关系到神玄岛的机密，纵然他再怎么欣赏眼前的红裙少女，也不能说。
“无妨，是我逾越了。”卿云歌倒是不怎么在乎，她点了点头，“月公子不必为难，我不会再问的。”
有关神玄岛的事情，九族知道的少之又少，想来也是因为神玄岛规定了岛上的人不能外传。
“不过，若是云歌姑娘有一天能来神玄岛的话，我一定会讲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云歌姑娘。”月泠寒扬了扬唇，温和地笑着，“希望那个时候，云歌姑娘还能记得我。”
虽然是这么说，但月泠寒很清楚，卿云歌能进入神玄岛的可能性，不超过万分之一。
九族的人想入神玄岛本就苛刻，而且就算是进入了神玄岛，他们也不一定能碰上。
“我会的。”卿云歌也回以一笑，她眨了眨眼，打趣了一句，“不过也希望我去的时候，月公子还是现在这么年轻俊美。”
“否则，我可是会认不出来的。”
月泠寒一愣，旋即莞尔。
繁星点点，如坠银河。
和四灵学院的人分别之后，月泠寒微微思索了片刻，便也选择离开了这片上古战场。
而他出来之后，就看到了刚刚才好不容易才重新站起来的雾清河。
显然，雾清河的四肢已经被人接上了。
“雾兄，你好了。”月泠寒神色淡淡地同他打着招呼，看不出喜怒，“要回去么？”
他们是来试炼的，所以也不必和学院们争什么排名。
除了洛云岚之外，其他四个人都是单独行动。
所以可以想出来就出来，只不过出来之后就不能再进去了。
“呵，你不是要护着那个九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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